“想的到美。”拉斐尔瞪回来。jǐng惕的退后一步,看着我的目光宛如防贼一般。
“为什么,我这可是为了去惩恶扬善啊。”我大声叫冤,不明白拉斐尔为什么不愿意。
“第一,魔王级怪物的活动范围大,而且智商不低,我们也没有太详细的情报,怕坑了你们。第二,就和不杀尸体发火是一个道理,我们现在手头上所知道的魔王级怪物,都是一些杀了会让局势变得更乱的家伙,那些能杀的早就已经杀了,还轮得到你们去?”
“按照你这种说法,我们岂不是遇到魔王级怪物。也不能下手了?”我一听,顿时就郁闷了。
“也不能这样说,如果是偶遇的话,那就各凭本事。斗个你死我活,但是,绝对不会提供资料,让你们有目的,有针对xìng的去杀,要是这样做,魔王级怪物抱作一团,或者也有样学样,越界去四处猎杀实力较弱的冒险者,那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了。”
“你们居然和万恶的地狱怪物达成了共识?”我鄙视的看着拉斐尔,仿佛她背后长了一对恶魔翅膀。
“没办法,现在局势很微妙,我们也不得不这样做。”拉斐尔头疼的摁了摁太阳穴,道:“不过,也有一些魔王,到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去猎杀,无需顾忌这样,你要是想要它们的资料,我到是可以提供给你。”
“哦?说来听听,到底是谁?”我眼前一亮,仿佛又看到了无数宝石和装备在招手。
“血鸦,毕须博须,拉卡尼休,树头木拳,女伯爵,安达利尔。”拉斐尔玩味的看着,一个一个名字的念道。
每念一个,我的脸sè就要黑上一分。
你这是在玩我是吧,这些可都是有名有姓的老牌魔王级怪物,个个都活了千年以上,身边小弟无数,绝对不是一个冒险者单打独斗能干掉的,哪怕你的实力比对方要强。
除非真的是实力强大到足以碾压对方,能够快速干掉对方然后逃离,不然的话,说不定其他盟友魔王,甚至是安达利尔,就会悄悄的来到你身边,笑而不语的轻抚你的菊花。
也就尸体发火这家伙,虽然也是老一辈的怪物强者,但是因为先天关系,连世界之力境界还没有突破,得不到重视,没有重量级的盟友,甚至连安达利尔都懒得理它,将它派来离营地最近,最容易嗝屁的邪恶洞窟里,任由它自生自灭,才会被我揍了个灰头土脸。
总之,说白了,你要是想干掉一个知名的魔王,就得做好同时和几个魔王战斗的准备,当然,我们也是可以呼朋唤友的,只是地狱的强者比我们多,万一强【哔】不成反被cāo,那就亏大了。
至于,如果是像女伯爵和毕须博须这样的,安达利尔王座前的亲卫官,更是想都别想,安达利尔极有可能会为了爱将而亲自莅临,现在,联盟还没有能够抗衡得了安达利尔的强者,哪怕是腿毛仙人,根据拉斐尔所说,也仅仅是能从对方手上逃脱,不被干掉而已。
“怎么样,这些魔王的资料和位置,我完全可以提供哦?”拉斐尔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怂恿道。
“我要是因为你的怂恿而死了,看琳娅和阿卡拉大人怎么抽你的脸。”我翻了翻白眼,忽然伸手。
“树头木拳的资料拿来。”
“怎么,你还真想去?”一看来真的。拉斐尔更加jǐng惕的连连退后几步,仿佛我是黑社会讨债的。
“虽然树头木拳这家伙比较傻,也是这些知名魔王中关系混的比较差的一个,但也不是小小吴你现在能惹的,放弃吧,去训练场好好挨你的揍去。”
“瞧你说的话,我只不过是听说树头木拳那家伙的附近有一颗奇怪的树。树上有味道极美的蜂蜜,想去弄点给贝安沙尝一尝罢了,我还真傻的会去惹它呀?”
“真的?”
“比海鲜面包还真。”
“没有骗人?”
“我人畜无害,诚实善良,说一不二,英勇果敢。铁血无疆。”
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最后还是从拉斐尔手中要来了一分树头木拳的资料,我看看……虽然从沙希克和萨绮丽她们那也听说过一些关于树头木拳的信息,但果然还是联盟这边比较齐全,树头木拳这家伙,还真不好对付呀。
同理。莎尔娜姐姐那边应该也没有得到资料,我现在该去哪里找她好呢?
莎尔娜姐姐的话,如果不是在家里,也没什么其他事情要办,那么应该……
在训练场吧。
我果断往营地的训练场方向走去,这里的训练场我也是用过的,大致知道在什么区域,难不倒我。嗯哼。
一个多小时后,还在前往训练场的路上的我,莫名其妙的就被一群熟悉的冒险者前辈,带到了酒吧,喝了一通麦酒,吹了一会牛,摇摇晃晃的走出来。
“卡……卡露洁?”
“是的。殿下,有何吩咐?”宛如影子般站在身后的侍女,一脸典雅庄严的上前。
“能……能告诉我训练场的路怎么走吗?”
卡露洁:“……”
“味道不错嘛,少年。看来我走了以后,你也学会了不少。”
忽地,一把声音凭空出现在身后,太突然了,别说我,就是连卡露洁也没察觉到声音的主人是怎么靠近的,当声音出现的一刹那,可以看到卡露洁紧张的拔剑转身,面向来人。
我到是比卡露洁淡定些,一瞬间的惊愣后,立刻就从熟悉的声音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全身一阵恶寒,仿佛被什么不洁之物给靠近附身了一样。
回过头,果然没有猜错,那酒红sè的齐肩发,那风sāo酒红披风,还有那吊儿郎当的气质……咦?不对。
站在眼前的家伙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卧槽,瞎了我狗眼。”我连忙捂住双眼,似被对方的光芒所灼。
“哼哼哼,吓了一跳吧,怎么样,我现在的模样。”对方将她那不再是鸡窝一样凌乱,而是笔直整齐的酒红sè头发轻轻一扬,得意道。
“是吓了一跳。”我松开双眼,终于从被闪瞎的状态中慢慢适应过来,然后举手发言。
“抱歉,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问吧,本卡夏大人满足你的卑微愿望。”
“大妈你谁呀?”
话刚落音,脑袋就连续遭到了几次重击,扑倒在地。
可……可恶的混蛋,我还以为她多少有些改变,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卑鄙,竟然偷袭。
“小子,多少来点眼前一亮的感觉如何?”长矛的尾端,不断在我脑袋上被敲起的肿包上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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