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绍原一边呼喊着,一边来到植村司尸体前,在他裤子口袋里一模。
他妈的,还是没有烟啊!
零号病房!
日军实际上是将病重的战俘放在其中等死。
由于其中的战俘皆为重病营救人员只得将其背出,战俘已骨瘦如柴游骑兵甚至可以一人扛两名战俘。
一直到晚八点十五分,所有战俘都已撤离,普林斯上尉发射信号弹通知结束行动。
游骑兵带着虚弱疲惫的战俘向一英里外的集合地点邦板牙河行进。阿拉莫尖兵留下断后,掩护撤退。
同时帕加塔的游击队继续抵抗直到可以撤退。
三十分钟后游骑兵到达河边,河岸边早有帕加塔派人事先组织来接应的村民和十数辆水牛大车组成的车队接应。
此次营救是一次极大的成功,解救了七百十二名名战俘。
共有三名美国人死亡,一名战俘因患疟疾在被解救后死亡。
还有一人,军医詹姆斯·费舍尔就比较倒霉了。
在游骑兵发动突袭的时候,一名日军趁乱向大门方向发射了三枚迫击炮弹,随即被F连出租车兵歼灭。
几名战俘和军医詹姆斯·费舍尔上尉因此受伤。
次后,因为伤重,詹姆斯·费舍尔上尉死了。
普利斯上尉在临走前,仔细检查了一下所有的囚房。
他认为每个战俘都被自己营救成功了。
但他还是漏掉了一个战俘。
那是一名耳聋的士兵:
埃德温·洛斯!
他当时在公共厕所里。
埃德温·洛斯第二天醒来后发现战俘们都不见了,只剩他自己一人。他意识到他们被解救了,日军已经走了。
他从容的刮了胡子,穿上了他自己专门留给重获自由时才穿的最好的衣服。
之后他走出战俘营,希望有人找到他并将其引向自由。
不久他就被过路的游击队发现并带走。
这家伙也算是命大了。
……
而此刻,岩森雄幸一个人呆呆的坐在他的司令部里。
枪声,停止了。
他得到的报告是,在美国人的突袭里,日军损失惨重。
战俘营里的美国人全部都被救走了。
失败了啊。
岩森雄幸苦笑了一下。
他在这里待了三年。
卡巴那图和那些美国战俘,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而现在,他继续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呢?
既然美军突击队已经出现,那么,美军的大部队一定距离这里不远了。
“撤离吧。”
岩森雄幸无奈的下达了命令。
……
战后,岩森雄幸居然侥幸逃脱了惩罚。
1946年,岩森雄幸被人发现死在了他在福岛县的家中。
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在他的尸体边,留有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个地名:
卡巴那图!
而在纸条的背面,还写着一行字:
“那该死的烟啊,那一年,为什么整个卡巴那图一根烟都没有呢?”
普遍认为,岩森雄幸是死在了当初被关押的美国战俘手里。
正因为岩森雄幸逃脱了惩罚,所以有战俘回来报仇了。
至于纸条反面的字是什么意思?
日本警察无法弄懂。
可当时,美军已经占领了日本,美国人变成了日本人的爸爸。
爸爸杀了儿子家的一个人,无非小事一桩。
所以岩森雄幸的死,那之后,便成为了一件不需要刻意侦破的悬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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