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建中听罢,不禁嘟囔道:“我让你给我算卦,你给我整两句歌词算哪门子事儿……”
“愚钝!”赖清华低喝一声,立着眉毛问他:“本就是两句成语,怎么被人写进歌里之后,我再说就成歌词了?”
费建中赶忙道:“赖兄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说,你能不能辛苦一下、给我解释的明白一点。”
赖清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字面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就是看不真切、看不明白,而且此事内因复杂、外因太多、变数极大,形式可能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变化,已经远超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费建中听到这里,不禁揉了揉太阳穴,感叹道:“要是老哥你都看不透,那我可能就更看不明白了。”
说着,他看着窗外,轻声感叹道:“哎,一晃还真是好多年没回来过了……”
赖清华往窗外看了一眼,问他:“建中,你祖上是徽州人吧?”
“是。”费建中点了点头,道:“土生土长的徽州人。”
赖清华感叹:“祖上是徽商,怪不得你这辈子生意做得如此成功。”
说罢,赖清华看着他,开口道:“建中,你我岁数也都不小了,我问你个问题,你不要觉得唐突。”
费建中忙道:“赖兄请问吧。”
赖清华微微点头,问道:“你可曾考虑过身后事该如何处理?是在美国长眠,还是落叶归根?”
费建中讪笑两声,叹气道:“这件事情我从二三十年前就开始想,但想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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