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点头,“是啊,这一点就足够了。我应该清楚的知道,我这辈子也不可能替代杨筝。哪怕她已经死了,死了那么多年了,我也不可能替代她,走进他的心里。呵呵!”
葛凤仪笑了,却是笑有些自嘲,又带着浓浓的苦涩,“我还是比不过一个死人,一个死人!我这些年对他的真心,到底还是喂了狗!”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厉埕致倒是显的更平静又镇定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应该是怎么从他手里拿过他的股份。”
葛凤仪回过神来,瞬间变的异常清醒,眼眸里的不甘慢慢的被恨意替代。
“对,你说得没错!既然他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儿子,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他病的不轻了,药量也该加一分了。”葛凤仪说道,眼眸里满满的尽是绝冷。
“老铁……”厉埕致轻声吐出这么两个字。
葛凤仪幽冷冷的一笑,“他?呵!敢说吗?”
厉埕致点头,见着葛凤仪一脸很是肯定的样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然后又似想到一件很生要的重情,刚刚舒展的眉头再一次拧了起来,“杨筝手里的那百分之二十股份,到现在还是没弄清楚,在谁的手里。就算我们拿到了他手里全部的股份。是能将厉庭川踢下去。但,那百分之二十始终是一个忧患。”
葛凤仪的眉头亦是拧成一团,有着抹不去的愁容,“杨筝这个贱人,死了都还要让我们这般为难。她不把股份直接转给厉庭川,却给藏起来。早知道,当初就不让她死的那么快了!应该给她留着一口气,得到她手里的股份以后再弄死她!”
葛凤仪恨了杨筝一辈子,跟她抢了一辈子,可到头来,还是抢不过杨筝。
她和厉伯民虽然在一张床上躺了二十几年,但她很清楚,厉伯民从来都没有忘记杨筝那个女人。
甚至有时候,在睡梦里,喊的都是杨筝的名字。
五年前,更是为了杨筝受那么重的伤,昏睡了五年之久。
厉庭川这般忤逆他,跟他做对,他都只是表面上愤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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