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儿瞪了李治一眼,随后打开一个柜子,拿出来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盒盖之后,发现是一件软甲。
“不管有多热,这件软甲穿身上,柱子哥实验过,掌心驽和梢弓都打不穿,关键时候保命用。”
李治二话不说,脱掉了外面的袍子,将软件穿在里面,虽然有点大,可袍子在套上去,基本也看不出来,里面穿了软甲。
“稚奴,听姐的,不和他们争,远离是非,才活的长远。”
“本来也不和他们争的。”
李治揉揉鼻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我记得姐夫说过一句话,叫骚年的征程在大海,我也想去海上看看。”
嗯!
李焕儿点点头,一脸宠溺,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把他看养到大的,比其他的兄弟姐妹都有感情,在看看熟睡的李明达,李焕儿笑了,不在宫里生活才是最快乐的。
…………
大理寺死牢。
谭健的两个人,一个人秦长青认识,是长孙无忧,另外一个不认识。
长孙无忧介绍之后才知道,是长孙无忌的傻儿子,长孙冲!
“姐夫,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长孙无忧说完,就离开了死牢,只留下长孙冲和秦长青。
“妹夫,还是你牛逼啊!连李承乾都敢锤!”
长孙冲打开食盒,四菜一汤摆在桌子上,随后一坛老酒。
打开烟盒,拿出来一支,递到秦长青的手里,吹了几下火折子,帮忙点着。
“我以为那群做宰辅的,不干人事儿,你们这群宰辅的儿子,更畜生!”
轻轻吐出一阵烟雾,“我呢,能不能去关陇还是个未知数。能不能走出这个牢房,更是未知数。”
“妹夫,你放心,我爹、高相、房相、杜相,乃至裴相都可以保你不死的,所以呢,大理寺的死牢,你权当做来这里散散心静静气了。”
“你们家散心静气来死牢?晦气不晦气?”
“比喻,就是一个比喻!”
长孙冲知道,有求于人就得有有求于人的觉悟,“妹夫,咱都是皇亲,论辈分你丈母娘是我小姨,焕儿是我妹子,大家都是一家人……”
说话间,长孙冲掏出来一张纸,递到秦长青的手里,“我爹是宰辅,我们家仇人也挺多的,这里是仇人的名单,算起来全都是皇后娘娘出了五福意外的亲戚,你随便杀,没事儿的,我爹说了,皇后娘娘那边他去照应。”
秦长青把名单丢在桌子上,“好事儿你们咋不找我呢?我全家被杀的时候,你爹也看热闹了!”
“我爹……我爹……”
长孙冲脑门子上面刷的一下就出现大量的冷汗,“我爹当时不在关陇,在虎牢关!”
“你重新说,我们秦家被灭门的时候是啥时间?虎牢关啥时间?你欺负我岁数小,不记事儿?”
“不是……”
长孙冲有点急了,使劲儿的挠挠头,“柴绍!对是柴绍!那怂蛋见死不救的,我爹当时真没在关陇!”
呵!
秦长青斜着眼睛看着长孙冲,“就是好人你们做,坏人我来当,那行,你回去问问你爹,名单上的人,我全能杀掉,但我要一个人!”
“谁?”
“太原王家,王士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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