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慢速度,让他们抓到你们。”说着单鹰拍拍侍卫的肩膀,“保护好殿下,明天天亮见。”
“可是……”
“他们只是想请你们去吕大善人家做客,马车不会明着抢的。”
说到这,单鹰的身体微微蜷缩一下,关上马车的窗户,打开车门整个人都飞射出去,趁着漆黑的夜潜伏起来。
吕公望不负众望的追上了大马车,拦住之后对着侍卫抱拳,“长夜漫漫,兄弟别着急赶路。随我去岐州城,咱岐州的吕大善人一定会盛情款待。吃饱喝足好好的休息一夜,明日在赶路夜不迟啊。”
小兕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不算是柔软的塌上,相对于程怀亮给她的大床,躺在上面就像无尽的煎熬和折磨。
三名侍卫就规规矩矩的站在身前。
揉了揉还有些小迷糊的小脑瓜,小兕子的眼睛刷的一下睁开,“单鹰呢?”
“单鹰说离开一夜,明天他会准时回来接殿下。”
“都说了,出宫了以后不要叫我殿下,叫小姐。”小兕子张牙舞爪了一番,直到三个人都老老实实称呼她小姐了,这才作罢。
“这个吕大善人是什么情况?”小兕子咬着手指,十分不解的看着三人。
“小姐,吕大善人小的们还没见过。倒是那个管家吕公望来过几回,说您醒了通知她。”说话的是老大陈博。
“那就让陈笃去吧。”小兕子说完,把胖乎乎的小手伸向自己的袖口里,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到一个硬呼呼的东西,小兕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陈笃离开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就看见一个穿着华贵,有点大肚子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出现在小兕子的房间。
小兕子坐在塌上看着男人,男人也上下打量小兕子。男人很奇怪,一般人和他对视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可面前这个胖乎乎的小女孩却不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虽然弱小却很犀利的气质和气势。
“在下吕笑功,世居岐州。”吕笑功说完,坐在了小兕子的对面,轻轻捋了捋胡须。
“小女子李焕儿,祖籍汾州。这三人是晚辈的贴身侍从。”小兕子是皇族,正八经的公主,铁定是不会给吕笑功行礼的。
这让吕笑功多少有些不自在,一个晚辈看到长辈行礼是一定的,可面前这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好吧,念你年纪小,就算了。
“吕老,不知道您的管家留下我主仆四人所谓何事呢?”小兕子用手拄着床沿,一脸无害的看着吕笑功。
“公望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和吕某说过。”吕笑功站起身,“自打入冬以来,岐州就没下过一场雪,岐州刺史和百姓敬重吕某的为人,想介绍给吕某一桩婚事,借着喜气冲冲岐州的秽气。你们主仆四人路过岐州便是岐州的客人,理应留下来参加吕某的婚事。”
“呦……”小兕子满脸的不屑,“那请问吕大善人,如果路过便是客的话,是不是您大婚这几天来往的商旅和路人甚至是乞丐都可以参加婚礼呢?”
“这……”吕笑功很想说这怎么可能?可面对小兕子的发问,还是假笑道,“这是自然。”
“那为什么百姓都称呼您为吕大善人呢?”小兕子歪着小脑瓜上下打量吕笑功,怎么看这货的属性都是和魏王李泰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横看竖看上看下看,怎么看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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