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你面前还想,骗鬼呢。”盛安好只能借外强中干来掩饰自己的羞涩。
“没。”
男人低头看着她,眼神深邃,不知道是不是角度和心理的原因,盛安好居然从里面看到了深情。
一时间心怦怦乱跳。
她忽然想起那句“非她不可”。
“薄川。”小女人攥紧他的手,突然觉得异常紧张,“你刚会儿的意思,是不是说这辈子除了我,不会再有别人了?”
“是。”
男人回答的简洁有力,瞬间抚平了盛安好紧张的心。
“那你是不是”小女人眼睛一亮,想问他是不是也爱她。
但突然,她想起薄川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我们是夫妻”,心里的热情顿时去了大半。
“虽然知道你只是对我负责而已,但我还是好高兴啊,薄川,我好喜欢你。”
小女人埋在他怀里,小声叫了下,最后那句说得很小声,大半还是让薄川听得清清楚楚的。
我也是。
薄川在心头回应她,心底的无奈却愈发加重。
小女人太会给他找理由了,让他想表白心声都找不到机会。
“对了,你外面的事处理好了吗?”下楼吃饭的时候,盛安好才想起还有工作这回事。
“嗯。”薄川顿了顿才应道。
上午的薄氏集团里。
其实哪有什么重要工作,无非就是薄臣临时召开了一个股东大会,把徐子凯指名道姓的骂了一顿。
他在公司里积威已久,再加上是整个公司最多股份的持有者,又拿的是第三大股东开刀,其他小股东个个安静如鸡,乖乖挨骂。
薄川一上午待在公事什么事都没干,听他骂了一上午人。
后来岑姨见大厅里的气氛越来越焦灼,才给他打电话求助。
薄川又不是傻子,这情况一看就知道是沈薇青特意挑好了时间要找茬。
哪还管什么股东,当即起身走人。
“薄川。”薄臣追了出来。
“有事?”薄川停下开车门的动作,转头看他。
两父子对立而视。
他们的容貌一看就是父子,同样高大的两个男人,一个年轻一个保养得好的绅士,都是帅哥,站在一起很吸引眼球。
认出他们身份的员工一个个停步不前,时不时看着他们在交谈什么。
“有事?”他半天不说话,薄川重复一遍。
“你和那个盛”薄臣念到一半,突然卡壳。
上次见面的时候他没认真听,后来沈薇青收集的资料也没看,他日理万机的,自然记不住名字。
“盛安好。”薄川讥讽的勾唇,还是提醒他。
“做个交易,只要你和她离婚,我立刻联系律师把我名下的股份全部转给你。”薄臣只能装作没看出他的讥讽。
薄川虽然是薄氏的ceo,但他手里只有他外公留下的一半股份。
而沈薇青名下的股份全转给了薄臣,加上他外公的那一半,还有薄臣自己的,他是薄氏当之无愧的第一大股东。
但他和薄川是父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其他人算股份的时候,想也没想就把他们两个的算在一起。
“你费了那么多劲才拿下的股份,就换一个离婚证?”
薄川嘴角嘲弄的弧度扩大,“这种亏本的买卖不像你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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