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阔对钱小东和田乐问道:“两位兄弟有公务在身吗?”
“我们当然有公务在身,我们的纪百户的公务是要调查私盐一案抓捕贩卖私盐的犯人归案,我的公务是辅助纪百户查案。”钱小东知道胡阔问出这个问题来的目的,不就是想一起喝一顿,表示对我们兄弟两的感谢吗!反正没事不喝白不喝,干掉了秦放就在这里好好的庆祝一番。
说出是这样的公务不就是没有公务吗!得到了钱小东的答复胡阔马上提议,“我马上就去安排人买酒卖肉,今天就在我家里大摆筵席,我们好好的喝上一顿,也让我和罗大哥还有兄弟们对你们两位恩人表示衷心的感谢。”
喝就喝呗!谁怕谁啊!钱小东答应了田乐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怎么胡阔的家里都是一般的男人啊,浅笑很是郁闷的问胡阔道:“胡兄弟,你的家眷呢?”他家怎么没有家人的啊?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难道他还没有娶妻生子光杆司令一个!?
胡阔笑道:“我的家眷都在老家,我在京城做这样的生意要是带着妻子儿女在身边那多不安全啊!那也是对家人的不负责。所以在京城里我我这所房子就我一个人带着几个下手住。”
也是个顾家的男人,不错。
“那二位兄弟稍等,我这就去安排晚上的宴席。”胡阔出去了。
钱小东对田乐道:“阿乐,关于这个私盐案你不要结案的太早,事情太轻易的办成了会让皇上有所怀疑的,拖了两三天。”
“这个我知道。”田乐看着满屋子的土匪,深深的叹了口气,“看你的这些狐朋狗友,叫这样的朋友捞了一档子的事在身上我说你何苦呢!”
“人在世上不能没有自己的朋友圈子,朋友是什么?就是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可以相互帮助的人,你就应该多交些朋友,不要吊死在我这一课树上。”
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还在明朝,朋友永远是自己能把路走得更远走得更宽的忠实拥护者,益友也好,损友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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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阔家的这一顿酒宴是嗨到头了,一个个都趴在了桌上和地上,钱小东和田乐也是不省人事的趴在了桌子上,留下清醒的只有罗世成、阿文还有两外两个土匪。笑话,他们的酒量是在北方山头一次又一次的练就出来的,是那么容易就被放倒的吗!他们可都是用提起酒瓶当水喝的货色。
第二天,钱小东头痛欲裂,全身乏力,是昨晚喝醉酒的缘故,昨晚实在是喝得太疯狂了,那些感谢的酒碗一个个的凑过来叫钱小东是无法抵挡。被放趴下了什么意识也就没有了。
努力的睁开双眼的钱小东只感觉自己是睡在舒舒服服的床上,难道是昨晚喝醉了后阿文送自己回家了,可是张床很陌生啊,还有这蚊帐不是家里的蚊帐。
还有一股幽香,这是在哪里啊?自己不是睡在家里是睡了谁的床上呢?
就在头痛的钱小东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穿着花绿的女子走到了床边——(嘎嘎,一个穿着花绿的陌生女子出现,什么情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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