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初说到这里,眉毛高挑,瞋目而视,言语间更是带上了几分狠厉的语气,吓得众人一时之间更是不敢出声。
先前强出头的那个丫鬟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和自己相好暗通款曲的那个人,正是她自己,不仅如此,她更是暗中勾搭着舅老爷,指望着自己有朝一日能爬上主子的床,拜托这个奴婢的身份。
白珞初见到众人如今的样子,便觉得今天的效果已经是达到了,便也就不再多停留,只是自顾自的吩咐道:“今日便都散了吧,自己回去也都好好想想,采苓,你过来,从今往后除非我指派否则你就都要跟在我身边,我已经叫人来给你裁衣服了,毕竟是我的大丫鬟,也不能太过寒碜。”
“是,奴婢遵命。”采苓闻言就彻底的从队伍中出列,跟在了白珞初的屁股后面,空留了这一院子呆若木鸡的奴婢,在那自行反省。
白珞初这边的一场戏刚刚结束,表小姐那边的好戏还未曾歇过。
话说自从那日这表妹被白珞初给下了毒,可就再也没有出过门,白珞初下给她的这个毒,虽说不至于要人命,但也实在是太过不雅了。
这表妹中的毒,头两日先是浑身起疱疹,瘙痒难忍,伴有忽冷忽热的风寒之感。往后三天再是疱疹上面的水泡破裂流脓更是伴有恶臭,若是不将脓汁及时擦干净,脓汁流到哪哪里就会起新的疱疹。再后两日日便是结痂脱落,只是这最后三日若是因为结痂而感到瘙痒,断然是不能挠的,一挠就是一个同疱疹一般大小的小坑,算是留疤。
虽说白珞初下毒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马脚,可是不论如何,表妹和舅母一家已经是将这笔账算在了白珞初的头上,毕竟出事当天除了珞初没有任何人在表妹身侧。
白珞初倒是没在怕的,毕竟自己敢动手自然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更何况就着舅父一家的脑子,实在是不值得自己将她们放在眼里。
“娘,您快点扇扇子啊,痒死我了!”表妹如今只能躺在床上静静养着,偏生的因为怕留疤还不能挠,唯一的解痒方式就是让自己的母亲给自己扇扇子带来凉风,好让自己没有那么痒。
“知道了知道了,一天天的跟叫魂一样,瞧瞧你现在这副德行。”舅母闻言也是十分的不耐烦,便直接了当的回了嘴。
都说是久病床前无孝子,如今放在这母女二人上倒是该换成怪病床前无慈母。白珞初的这个舅母本来就是个好吃懒做偏生爱玩的,如今被自家闺女的这个怪病给拴住了不能享乐,倒是让她难受了不少,原本就寡淡的母女情如今更是经不起考验。
表妹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平日里自己照顾她的时候不也是那么事必躬亲的吗?怎么如今不过是立场对调就变成这么个态度,着实是令人寒心。
不过到底是自己的亲娘,表妹也就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加纠结。只是如今便是成了这样也是脑子没闲着,想找个机会接着算计白珞初,就当是给自己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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