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就这个将军府,一个落魄贵族,珞初小姐又是个孤女,没让舅老爷一家祸害死已经是福大命大了,哪里来的钱让她修习医术,又怎么可能让她学,这种好事不一般都是表小姐的吗?”另外一个家丁十分不屑的说道。
这边家丁还在不断的猜测着,那边白珞初已经在给裴清风紧锣密鼓的将伤口消毒。
裴清风身上的血液已干,若是强行将衣服脱下,只会拉扯到伤口和皮肉,白珞初就决定用剪刀将裴清风的衣服给剪开。
见到时金属做的,为了防止有剪刀有不明显的锈迹,从而沾染伤口造成感染,白珞初就先将剪刀在纯度很高的白酒中浸泡着,然后再用干净的帕子擦干,再用蜡烛上的火苗好好的烤了一烤,这一来是能让剪刀更快的剪开衣服,而来则是为了确保因为器具不干净而造成的感染。
白珞初开始动手的剪的时候,裴清风还不忘打趣道:“男女授受不亲,如今我可是要让你看光了,怎么白神医不打算对我负责吗?若是你不愿意以身相许,那么我倒是很乐意以身相许给你。”裴清风自然是要抓紧每分每秒好让白珞初尽快开窍。
可是白珞初看到裴清风这个样子,却是十分的嫌弃,当下就是毫不留情面的嘲讽道:“殿下说笑了,医者面前没有性别,如今殿下就算是把裤子都脱了,在我眼中,和那村头二丫养的一头仔猪也是没有什么两样,若说是唯一的不同,便就是它比你要好治多了。如今殿下的身体已经很是虚弱,殿下还是好好的闭上嘴留着力气才是,免得过会儿疼了,都没有力气喊出来了。”
亏着还是个皇子,怎么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依旧是没个正形,白珞初不由得暗中讽刺。
白珞初说完没等着裴清风接着开口说些什么就是干脆利落的将裴清风的衣服剪开了。
剪开了之后,裴清风此刻的上身就是是赤条条的,白珞初将一直煮在砂锅中的手帕捞了出来,将手帕中的水分给拧的干干净净,便就开始给裴清风擦拭身上的血迹。
裴清风正在暗自观察白珞初的神色,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到属于少女的娇羞,可是端详了半天才发现,白珞初脸上的表情除了“认真”二字,还当真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别说是娇羞了,说是这个脸和城墙一样一板一眼的都有人信。
裴清风突然觉得,自己恐怕还不如那农家女养的猪,好歹猪在她眼里,要不然是可爱的,要不然就是能变成好吃的,可是自己就只有让她操心的份,不厌烦自己已经很不错了。
白珞初将血迹擦干净之后,就开始翻箱倒柜的给裴清风找一个药丸,找了半才是终于找到,便就直接给裴清风喂到了嘴里。
“这个药是我前些日子刚刚炼制的,最适合受了重伤的人调理身体用,用的可都是名贵药材,这药方也是我根据古籍又加以改良的,放心吃便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白珞初说完就是又去找东西去了。
裴清风看到白珞初为了自己忙前忙后的样子,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个伤,受得可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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