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弟子跟在陆温书身边已经是很久了,自然是明白陆温书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定然是要开始算计人的时候了。当即就是连忙答应:“师兄请说,弟子定然是会帮师兄办到的。”
“云澜国的兵力都在荒域的外围边界,你去给那边传信,具体信的内容我会直接写给你,你尽管讲这个信直接送过去就是了,不过要记住,云澜国的兵力可是阴险狡诈的很,你一定要在入夜之后再将信件放到主帐前面,还要想办法躲过巡逻的士兵,你可是确定自己能行啊?若是可以的话,我就让你直接去了,若是不行也米有关系,我让别人跑一趟就是了。”
那弟子生怕陆温书因为这个日后再也不肯重用自己,便就是立刻答应了:“自然是可以,我已经跟着师兄这么长时间了,师兄难不成还不相信我的实力吗?”这名弟子如是说道。
陆温书闻言就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就是走到书案后面将自己要写的东西写了下来,等到墨汁干透之后,便就直接给了这名弟子:“喏,这就是你要去送的信,千万要送到了,若是这件事办砸了,你以后就不用在我身边呆着了。”
“是,弟子领命。”这弟子听完陆温书的话便就是哦准备往外走,都已经跨出门去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就又折了回来。
陆温书还以为这人是后悔了,便就是毫不在意的说道:“怎么,可是后悔了?若是后悔了也没有关系,将信留下,直接走就是了。”陆温书说着就是抬手,准备接过这名弟子手中的信。
“非也,而是弟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弟子将心妥帖收好,而后就是直接对着陆温书陈情到。
陆温书闻言便就是眉头一挑,有些好笑的说道:“我若是说你不当说,你便就是不说了吗?明明就是想说的话,为何不直接说出来,还让人这样猜来猜去的,实在是有些可笑。”想到这里陆温书就是又将这些人同白珞初开始比较了起来,白珞初就从来不会这样客气来客气去的,只是会想说什么直接说出来,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虚假的礼数,这么一想,这些人还当真是比不上白珞初的才是。
这弟子闻言就是一噎,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的师兄竟然是这样不给自己的面子,可是话已经是说出了口,自然是不能就这么直接走了才是,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弟子以为,这白神医行为乖张,身为女子却不知检点,周旋于各个男子之间,是在不像是个好人家的姑娘,还颇有些水性杨花之意。还请大师兄不要将太多的心思放在这种不值得你用心的人身上。”
这弟子话音刚落,便就是觉得陆温书周身气场一变,连带着整个空气的气温都下降了不少,过了片刻就听到了陆温书很是阴沉的声音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叫做水性杨花?”陆温书眼中的颜色如同墨一般的深沉,眼中浓墨渲染翻腾,显然是已经不悦。
直接陆温书一挥手便就是将自己房间的门给直接关了起来,而后又是五指呈爪状,朝着那弟子所在的方向一收,只见那弟子的脸上立刻就是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陆温书的手缓缓上抬,这弟子的脚也就是开始慢慢离开地面,知道这弟子的脸都憋红了之后,陆温书才咬牙切齿的开口问道:“你方才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我听听看?”
“师……师兄,弟子……知,知错了,还请,师兄,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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