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战场之上,游龙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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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却压根没发现，自己完全缺失了一段记忆，那就是关于维纳斯是如何被方寒救下的记忆。

他们压根就没察觉，方寒不知何时已经轻易篡改了他们脑海中的记忆。

其实从方寒进入异度空间之后，他就已经通过睡梦和维纳斯进行了几次对话。

只是其他人都完全不知道，也压根没发现。

他在维纳斯被囚禁的时候，就已经利用自己的空间穿梭之力把真正的维纳斯从牢狱里救了出来。

那时候就连维纳斯都好奇他为什么这么做，可方寒始终沉默。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维纳斯是他用来战胜阴界之主的筹码之一。

这在他的梦境中就已经被他预知了，包括现在整场战斗都在他的预测之中。

同一时间，白雪也从昏睡中醒来了，她看到自己满身伤痕，以及在远处半空中的方寒，眼中满是茫然。

此时她也看到，整片大陆上的海水已经干涸，地面因为雷电和腐朽之气的腐蚀变得残破不堪。

无数阴界怪物的尸首和新月城的人都倒在地上，霜灵等人还在率领死灵大军和阴界魔兽们撕咬在一起。

远处千军万马，独方寒一人率领几名手下悬浮于半空，凝视哈迪斯等人，似是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可她还是能感觉到，战争带来的是死亡与残酷，哀鸿遍野、满目疮痍、血流成河之间，白雪似乎也看到了一点微弱的光芒。

这光芒正是废墟和尘埃之中，方寒屹立不倒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