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力思索学过的生物学以及似曾看过的相关医书。
梅娘子悠悠醒来,见是她相公相守,也知凶多吉少,流下泪来,已是无力言说,嘴唇一张一翕似在呼唤其名。她相公只是握着她手一声声呼唤。
“剪子!”我向稳婆言道:“必须把此处剪开,才有可能把孩子头部复位,不至于窒息”
我看了一眼那剪脐用的剪刀太过短小自是不行!
稳婆却说:“难道不留大人,恐会大出血啊!”
我一跺脚,已无时间与她说些生理解剖之类的话了,再这样僵持下去,羊水流干,孩子大人皆不保!
“勋卿!勋卿!”我大叫起来,怀仁却在外边应答。
“与我拿一把长些的剪刀,利刃也行,开水烫烫,对了,再准备些针线、高度白酒。”
怀仁虽不明白理解此系何意,但也知情况凶险,速去取了我要的东西递过来。
我便剪开产妇会阴,拨正婴儿脑袋,伸指进去,将孩子轻拉出来。看到此情此景,那稳婆自是目瞪口呆,哎怎么办呢,我也是被逼成了个助产士!也许我天生有从医的潜质,有机会也可考虑从事这一行,若是日后时光机回去,便考虑再考个医科出来!
那孩子出来却无声息,稳婆便上前去除婴儿口鼻分泌物,拍打双脚,孩子便哇的一声哭出来,屋内所有人长吁了一口气。
及至脐带剪除、胎盘排出,我便开始与梅娘子缝合.
有些吃痛,她哎呦醒转,她相公见她醒转,十分高兴,娘子娘子呼唤与她,并抱孩子与她看,是个女儿,当下娘子性命无忧、儿女双全,自是十分欢喜。
那稳婆依旧目瞪口呆看我如何缝合。
由里到外粘膜层、肌层、皮肤层,我心中默念,缝合也不可过松,否则伤口要裂开,也不可过紧,否则血液循环不良局部会坏死。
我将各层线头留出,喷上酒精,敷上银粉,与梅娘子包扎完毕,告诉那稳婆,五六日后,伤口愈合便可将线剪开拔出,否则长时间留着线头局部会有脓肿。
那稳婆将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这我如何做得,这我如何做得?”
梅家相公抱着孩子与我跪下:“还望恩人再宽留几日,将此事完结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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