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笑笑,实在体力不济,昏昏睡去。似有谁在耳边清唱“孔雀东南飞”:
惜别离,惜别离,
无限情丝弦中寄,
弦声切切似细语,
新婚怎忍长别离,
好夫妻,长相聚,
仲卿难舍我爱妻。
第二日我自醒转,却见怀仁在床边握着我手像是守了一夜。他竟一夜未眠,我待要起身,怎奈头晕目眩,哎呦一声倒下。
怀仁见我如此,便道:“你醒了,我去厨房做了水浦鸡蛋,你将就吃点。”便端起碗盏相喂,我虽无甚胃口,知道如若不吃他必然难过,便由着他做这些。
“你还记得,那日在福州,你见到关大哥孩子过来甚是高兴,到街上买了只鸡,说要露上一手,非给大家做一道什么猎人烩鸡的罗马美食么?”
他自是记得,结果一锅乱炖,中不中洋不洋,吃得大家极是反胃。
想到此处我笑将起来,只不知是呛了还是什么,我咳嗽不止,却咳出一口血来,下腹因咳嗽自是疼痛,我下意识护住腹部。
“南儿”他手忙脚乱与我护理整理:“这样下去不行,你且听我说话”。
但不知怀仁与我说些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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