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力指指枕下,我便去摸了摸,却是一张相片,似是我的模样,但仔细看看,又不是,我没有过那样的衣服发型,钟老点点头说:“是我年轻时。”
钟老从来不照相,家中也看不到任何影像资料,看着她沟壑纵横的脸,我疑窦丛生。
“南儿,你确实……是我的孩子。”她干枯的双手颤抖着试图抚摸我的脸,但终因费力垂了下去。
“所有——你的——疑问”钟老极是挣扎地喘息着说:“在我——书房———保险柜中,密码——那天———离开——年,月,日。”
说完,便阖然长逝了。
我怎么是钟老的孩子?!时间上根本不对!我愣在床前,特护组还在行最后的努力,强心针,胸外按压,电除颤,但我知道,钟老,再也唤不醒了,很多谜底,需要我自己去解开。
鉴于钟老物理光导领域特殊的地位、研制时光机等重大贡献,科学院给她进行了隆重的追悼会仪式,国家及科技界领导敬赠花圈,并追授她为“特殊贡献的科学家。”挽联云:一代学宗功盖五岳国家长城曾赖斯人,百世师表桃李天下科研衣冠必传不朽”,享年8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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