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嫉妒”怀仁苦笑,“我被那福临却是嫉妒得不轻。”
“啊!?”这又从何说起?我甚是惊疑。
“及至我受教廷任命指派,千辛万苦到了澳门,你道如何?”怀仁苦笑:“顺治亲政后,便下了一道令:凡入中原传教者,需经他同意批准方可成行,否则一律不准入关。我们抵达后,其他修士教民均陆续成行,而我,却在澳门盘桓了两年!”
我点点头,确实,我翻阅此处资料也很是不解。
“老师各种关节疏通,游说于福临,他方勉强同意我入关,但不许我进京,安排我只能到陕西一带传教。”
“我知他恼怒我带你远走高飞,但也无可奈何这般对待,只能暂时安身西安,静待时机再与老师汇合。”
“后来老师也编制了一些理由,极力推荐,直至说起或许我身上有你的诸多情况总需要了解,他方才点头我进京。”
………这样的曲折,我倒是该信他还是不该?!只是怀仁这一路,也真是诸多波折坎坷,实属不易。
“及至到老师这里,我才知南堂系顺治亲自命名,里里外外俱是他的御笔,’”通微佳境”,在他心中,原是如此,老师说,自你走后许多年,他先后御驾亲临二十余次至南堂,这在任何一处教堂是绝无仅有的。”
“勋卿,你知道,我与他,并无……”这不对,这完全不对,这和我从小接触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啊!我哭笑不得看着怀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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