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墨慎九眼神动了下,温柔地看向她。
“就算他兄弟杀了你父亲,你都无所谓?”雷赫脸色冷下来,随时发怒。
“他是他,墨羽怀是墨羽怀,不一样。”
“你觉得说这样的话有用么?”雷赫问。
乔以沫说不出话来。
她从小就不知道有那样的一个父亲的存在,说父爱,只有乔泊伦身上感觉得到。
而雷赫不一样,那是他唯一的兄长,死于墨家人的手,他不愿意有仇恨也是正常的。
“墨羽怀,我会送到你面前。”墨慎九说,“等我死了后,我送她回来。”
乔以沫皱眉,看向墨慎九,什么意思啊?
雷赫看向墨慎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过了好久,松口,“如果她出了事,就要承受雷家的疯狂报复,包括你的儿子。”
“可以。”墨慎九答应了。
乔以沫跟着墨慎九离开,雷赫把玩着手里的雪茄,不需要和命短的人计较。
上了直升飞机,乔以沫坐在墨慎九的身边。
几乎一上去,墨慎九就将她搂进怀里。
乔以沫乖乖地没动,心里悸动不已。
原来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去思念这个人。
担心,害怕,从他昏迷的那天开始,她的一颗心都不在原位。
此时此刻,才知道什么是踏实,安全感,这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发生。”墨慎九声音沙哑。
乔以沫从他怀里抬起头,墨慎九的脸近在咫尺,可是觉得脸色好差,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你不要紧么?”乔以沫问。
“你在担心我么?”
乔以沫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有些不满,“我当然担心你,这还需要问么?”
“亲耳听到你说,我很高兴。”墨慎九黑眸深邃地看着她。
乔以沫表情变了变,心想,既然你高兴我就多说点,对你的身体也会有好处的。
“我何止担心你,我都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吃不好睡不好,你再不醒过来,我觉得自己会抑郁而死吧!”乔以沫嘴撅着,忧伤地说。看着墨慎九,顿了顿道,“原来,我比自己想象的还稀罕你。”
墨慎九内心悸动,猛地亲上乔以沫的小嘴。
给乔以沫弄得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墨慎九呼吸粗沉,“你这是在引我犯罪。”
“不行,你身体还不行。”乔以沫可不想他再有什么,至少要恢复成以前健康的模样吧!
墨慎九摸着她的耳朵,沙哑着说,“你在怀疑我的能力?要不要试试?”
乔以沫的脸色一红,“等你恢复后再说”
这无疑是间接的邀请。
墨慎九的眸色都深了许多。
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在医院的顶楼。
下去后,乔以沫才知道这里是医院。
她没说话,一直跟着墨慎九到了高级病房。
黄琪在里面等着呢,看到墨慎九忙说,“九爷,赶紧躺下休息吧,我给您检查一下。”
墨慎九朝乔以沫看了眼,说,“他大惊小怪。”
黄琪表示无辜,这大惊小怪?您可知道我花费了多大的精力才将您从鬼门关给拉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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