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的样子,虽然爹地不怎么抱他们,可是他们很喜欢爹地。
要吃饭的时候,也不愿意下来,就是要墨慎九抱着。
还是强制性地才抱走,给他们喂吃的。
他们也吃晚饭,墨麟夜吃完了就去找弟弟妹妹了。
墨慎九拉着乔以沫的手去外面转转,两个人就像是热恋似的,没有孩子的打扰,享受着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下午怎么不睡觉?”墨慎九问。
“就知道权叔告状了。”乔以沫说。
墨慎九没出声,权叔没告状,是他在监控器里看到的。
“我中午才起来,睡不着。”乔以沫说。“而且我灵感如泉涌,正在画画,怎么能中断呢?”
“画的什么?”
“画的在南极的风景,到时候送到画廊去。”乔以沫说。
墨慎九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我是在试探,我就想知道放到画廊之后,她们有什么反应。”乔以沫说。
“这样很好。”墨慎九说。
“是真的很好,还是对你来说,我什么样都是好的?”乔以沫转过身看他,倒退着走路。
“都好。”
乔以沫说,“我也希望赶紧把那个人揪出来,敢这么算计你,不能饶恕。”
墨慎九拉过她的手,说,“别想这些,你的眼里脑子里,只能有我。”
乔以沫对上墨慎九的黑眸,眸间还有她的缩小版身影。
她的眼里有他,那么,他的眼里就一定有她。
“好,不想了,想别的,比如,想你。”乔以沫笑着后退,往前跑去。
墨慎九笑着跟过去。
第二天,乔以沫就让人将花送到了画廊。
是让权叔亲自送过去的。
肖书妍意外权叔送画过来,在画送来之前肖书妍知道的,但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
岑雪和小陈围过来,在看到里面的画是什么时,愣了下。
画里有雪山,有企鹅,还有天地交接,很是美妙。
不过,在白色的雪面上,沾着一点点的血迹,还有破败的房子,就像是被什么炸了的样子。
看起来有些恐惧的氛围在里面。
小陈问,“这是南极么?怎么会有这种画面的?说不出的意境。”
岑雪看着,说,“应该是当时以沫在南极的时候所受的遭遇吧?”
“对,确实是我家夫人当时的遭遇,画下来,还是别有一番味道的。”权叔说,“你们觉得怎么样?夫人说了,如果觉得不适合挂在画廊里,就让我带回去。”
“我觉得挺好的。”肖书妍说。
小陈说,“我也觉得可以。”
岑雪说,“嗯,每个人喜欢的都不一样,放在店里说不定就有人买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了。”权叔说。
“好的,权叔慢走。”肖书妍说。
权叔转身离开了画廊,上了车,很快离开了。
肖书妍看着那副画,知道了乔以沫的用意。
哪怕是不说,她也明白的。
乔以沫这是故意的。
“岑雪小陈,给挂起来吧。”肖书妍说。
“好。”
然后岑雪和小陈就把画给挂起来了,正对着中央的位置。
只要有人一进来就会被人看到的,很是吸引眼球。
“算了,别挂在这里了,放在角落里吧。”肖书妍说。
“放角落里么?不是一般新的画作都是放这里的么?”小陈问。
“这个不一样,我倒是希望别卖出去。这也算是以沫的一次经历吧。”肖书妍说,“你们觉得不好吗?”
她几乎也会征求她们两个人的意见的,毕竟她们也是有经验的。
岑雪说,“嗯,不卖也可以的,放在那里,意义不一样。”
然后她和小陈就去挂到角落的位置去了。
肖书妍注意着她们两个人的神情动作。
想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来。
“啊!”小陈叫了下,手上的画掉了下来。
一角掉在了地上。
因为画比较大,和岑雪一起抬着的。
小陈这头没有拿稳,便掉在了地上。
肖书妍忙上前,怀疑地看着小陈,“这画很重么?”
“对不起,手滑了。”小陈说。
“还好画没事,好歹以沫画了一天的,要给她摔了,她可是很难受的。”肖书妍说。
“是是是,下不为例。”小陈吓得脸色也不太好。
肖书妍看着不像是装的。
要是演的,只能说,她这演得太好了,都让人看不出来的。
肖书妍中午的时候说要出去转转,然后就给乔以沫打电话,说了小陈把画摔了的事情。
“我觉得,你把画放画廊里来,真的是太聪明了。难道这么容易就把人给钓出来了么?”肖书妍问。
“这小陈的反应确实是奇怪,画不重,也能被摔了。想必她是因为看到自己做的事情,心虚了。”乔以沫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你说我挂在角落里是不是不太明显了?这样不能时时刻刻地看到,让她做贼心虚把画给毁了?”肖书妍问。
“也不要做得太刻意了。而且你要是太明显,她们这么下手?”
“那要不要装个监控器盯着?”
“不用,装监控器被她们知道,那不就是前功尽弃了么?”乔以沫说。“看看那画是不是能一直在的,不能的话,就说明,岑雪和小陈都是有问题的。”
“对,那么范围搜寻就变小了。”
“确实是的。我怎么听着外面有车子的声响?你出去了?”乔以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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