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红俄控制的西岸,比河面至少要高50米,红俄炮兵就在这些台地部署阵地,充分利用了制高点,猛烈轰击过往的日军人员。
日军一侧完全看不到台地上的红俄军队情况,只能被动挨打,逼得日本人将战线后撤以躲避炮火袭击,这就给了红俄可趁之机。
从当地的历史水文记录看,哈拉哈河宽约30至40米,水深约2米,流速每秒约1米,只要具备渡河工具,部队渡河并不困难。
不过日本关东军不傻,为了防止红俄军队偷偷渡河,在广阔的交战区域布置了一些伪螨骑兵,监视对岸的红俄军队动向。
反正出事死的是伪螨的人,日本一毛钱都不用出,最多发一两个钢制勋章鼓舞士气,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当然了,日本一方也不是没有优势,哈拉哈河两岸的湖泊多数是咸水湖,但日军有浩尔斯丁河作为部队供水的水源地,水源充足。
蒙地的水源就很匮乏了,哈拉哈河处于交战中心,不方便取水,红俄用水全靠水井,两个水井之间距离甚至达到40至50公里。
而且红俄的补给线长约达750公里,关东军的补给线只有200公里,关东军参谋以己度人,认为大兵团作战时,陆地兵站的长度一般不得超过200至250公里。
因此,这些胸口挂着陆军大学毕业证章的大聪明们认为,红俄在离铁路线终点站750公里的地区交火,投入大量兵力的可能性不大,简单点说就是优势在我。
但他们就没想想,红俄远东军┴区那几千辆卡车是用来干什么的,只能说眼界决定了命运,上次欧战法国人就是靠着卡车打赢的德国人,何况是二十多年后的今天。
5月28日。
当蒙地草原上升起第一缕阳光的时候,蒙军第六骑兵师突然在哈拉哈河上架起了浮桥,随后通过浮桥冲过河,迅速向日军接近。
日伪部队分为三个锋头朝第六骑兵师发起了反冲锋,双方人马在草原上迅速战成了一团,常年在马背上的蒙地骑兵战斗力异常凶猛。
他们通过精准的齐射和蒙地马种出色的耐力,在哈拉哈河东岸成功挡住了日军的反扑,并在无比猛烈炮火准备后等来了红俄的援军。
日军见势不妙,第23师团的骑兵联队和装甲车部队决定孤注一掷,深入蒙军阵地后方奇袭蒙军指挥部,并且非常的顺利得手了。
可惜由于日军指挥官没有指挥部队及时撤离,反而被前来增援的红俄战车部队包围,一交手,关东军便尝到了红俄军队的厉害。
日军装备的装甲车比铁皮罐头厚不了多少,根本不是红俄战车的对手,很快便被打成零件状态。
俄蒙军队只派出了1个喷火战车连和1个装甲车营,就轻而易举地全歼了日军这股快速部队,只有部分日军骑兵突出重围落荒而逃。
在红俄多兵种的攻击下,尤其是越来越多的红俄战车过河,日伪部队很快就陷入了溃败,伪螨骑兵部队一哄而散,搜索队全军覆没。
第二十三师团六十四联队则成功突围,不过伤亡率也达到了也达到了百分之二十,以西方军事学的观点,这支部队相当于失去了战斗力。
通过东京傅玲小组的打探得知,这一次战斗日伪总兵力为2500人,实际参战1500人左右,战死数百人,负伤上百人,失踪十余人。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全面占据优势的红俄的伤亡同样不小,就连蒙军骑兵第6师师长与红俄装甲第9旅作战处处长也在战斗中阵亡。
此战过后,日本和红俄各自舔舐着伤口,东北的局势就这么陷入了诡秘的沉默中,本来等着双方两败俱伤的国府方面这下傻眼了。
不是说双方有深仇大恨吗,怎么打成这样战争还没有升级,某人向莫斯克连发了多份电报,以此试探红俄是否有扩大冲突规模的意图。
结果莫斯克只回了一份非常敷衍的回电,对于诺门坎冲突一事只字不提,看上去很满意目前的态势,不准备跟日本人彻底翻脸。
某人失望之余痛骂红俄人的“软弱”,连竖子不足与谋的话都说出口了,这个时候,戴春峰及时跳了出来,将左重的打算和盘托出。
觉得被红俄轻视的某人当即下令,要求军统想尽一切办法,将日本人的注意力拖在东北,最好让红俄人跟关东军同归于尽。
实话实说,这个想法有点异想天开,莫斯克和东京的大┴人物们不会傻到这个地步,可戴春峰表面上还是信心满满的答应了。
一回到罗家湾总部,他便找来左重通报了某人的命令,强调无论如何军统局都要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把责任推给了得意学生。
早有准备的左重听完丝毫不意外,装作思考了几分钟,抬起头看着愁眉不展的便宜老师,说了八个字:“瞒天过海!无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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