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要么就是他的,要么就跟她没有血缘关系。
他这种态度,就是自始至终都把她当成他的,也觉得她不会背叛他。
哪怕他们之间有那么多生仇和死仇,他都是这样一幅吃定她的样子。
鸢也怄得心口发疼,紧紧咬着牙齿盯着他,无法用语言描述清楚自己憋屈的心情,她有那么一瞬间,有了一股冲动,生出了某个念头,但只是一闪而过。
她没有必要为了他去作践自己。
鸢也喘了两下,所谓负负得正,太过生气,这一刻非但不气,甚至变得冷漠,只觉得今天他有病她也有病,跟他在这里说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她的孩子是谁的,关他什么事?
太可笑了,她居然在这种事情上跟他耗那么久。
她为什么要说服他相信?他信不信有什么所谓?
鸢也把人推开,重新爬出池塘,头也不回地走。
可恨尉迟把她的手机扔了,她连叫人来接她都没办法,一阵冬风扑来,鸢也冻得脸色发白,她浑身都在淌水,寒意是十倍的。
走了两三百米,身边跟过来一辆卡宴,尉迟低声道:“上车。”
鸢也理都没理。
发完疯后的尉迟又恢复平时的疏淡:“这里是高速路,你打不到车,离市区至少有八公里,你要走到什么时候?恐怕没等你走到家,就病倒了。”
是谁让她浑身湿透?现在装什么好人?鸢也眉眼冷极,不为所动。
尉迟停下来:“我查到白清卿的线索,已经确定‘ta’是谁,你不想知道?”
鸢也脚步一顿,回头,隔着前挡风玻璃,冰寒地看他。
她和她大表哥的人还在香港查,到现在还没有线索,他的动作这么快,已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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