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个能拿下她大表哥这个高龄单身大家长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景衔赶走吵吵嚷嚷的鸢也,回身看到桌子上两本证件,又是一顿,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捡起结婚证,翻开,合影里女人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任谁看都想不出来,后来分开,她会那样歇斯底里。
就好比,谁又能想到,在众星云集的晚会里能拥有一整片灯海的顶流女爱豆,出道之前,只是一个在娱乐会所里,愿意为一千二百块钱跳脱衣舞的人?
陈景衔嘴角一晒,随手将那两本证件丢进垃圾桶,动作干脆又无情。
只是记忆还是随着这两本突然被翻找出来的证据,倒退至五年前。
就像平地起的波澜,那个女人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
每年三四月份,南方地区都有一个很要命的天气现象叫“回南天”,那段时间,几乎肉眼可见的所有物品都在出水,空气里满是潮湿的味道,黏糊糊的,连带着人的心情也不太松快。
心情不好,手气也不好,陈景衔已经连输两局,这一局又摸到一手烂牌,他轻嗤一声,注定输了便没有再放精力,随意出牌。包厢里灯光明亮,落在他眉骨上,五官英俊且正派。
“堂哥,我昨天跟你提的事情,你还没有给我答复呢。”左手边的小年轻靠过来,笑得有些谄媚,他是陈景衔三叔的儿子,亲堂弟,陈储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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