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编了那个故事,让力哥同情我,破例把我调去高级包厢,跳给像你这样身份的客人看,无论你们私底下怎么样,但最起码会维持表面斯文,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情,我也不用太担惊受怕。”
她说到这儿,自嘲一笑:“万一真的被哪个出手阔绰的大老板看上了,我跟了也不亏。”
这些话很真情实感,还很人之常情,但陈景衔的神情始终没有太大变化,像是在想什么?
计云眼眶忽的红起来,像撕开伪装倾诉真心。
“我就是缺钱,我没有重病的妈,但我有烂赌的爸!我恨他一身臭毛病,但是我没办法,我还是要替他还债,我总不能看着他被人剁碎丢进湘江吧?他毕竟是我爸,为了帮他还债,我书都读不下去。”
她恨铁不成钢,眼泪沿着她不上妆的脸颊滑下,很快又被她粗鲁地擦掉,倔强地道:“我现在只想把赌债还清了,为了赚钱还债我编个故事怎么了?我有错吗?像你这样的大少爷,当然不会懂在沼泽里挣扎是多绝望的事!”
陈景衔的眼眸深郁了许多,只见女孩背脊绷得紧紧,双手也攥紧成拳。
她一番嬉笑怒骂,将一个不得不靠撒谎保全自己,在泥泞中挣扎求存,不服输也不认输的形象立了起来,连齐高都忍不住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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