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宋家脱离宁古塔,就看他了。
赵阿福:“啊?
啥意思?
她言辞这么恳切,贺荆山居然不信!
将男人话里意思的咀嚼了几遍,赵阿福懂了,宋举人地位超凡,是个女人都会惦记,贺荆山怕自己没死心,以后可能还会继续顺着他的路子勾引宋举人?
也是,自己认错太快,贺荆山不信,情有可原。
也得到一个消息,这儿是宁古塔?
是她知道的那个历史里的宁古塔吗?
可宁古塔不是流放罪人的地方吗?贺荆山一家在这儿,是因为什么罪名流放至此的?
赵阿福心神一闪,将念头按捺下,当务之急是留下。
暗戳戳的掐了掐自己身上肥胖的肉,赵阿福努力挤出几滴眼泪,“你误会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这样丑陋不堪的人,怎么敢肖想宋举人,你看我腿都打残了,打也打怕了,怎么还会有那种心思。”
贺荆山的视线落到赵阿福腿上,他得到消息赶过去,已经来不及了,下半身鲜血淋漓,饶是他看了也心惊,养了一两个月还没好全。
她的确是吃足了苦头。
但人心不足蛇吞象,万一什么时候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贺荆山将阿元放下,随意的嗯了一声,又开了门,将刚刚放在门边的一桶鱼提进来,桶里的鱼已经冻硬。
赵阿福这个愁,他就嗯一声是什么意思?答不答应给个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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