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白身子一麻,脚上更用力,快把职老爷的屁股给踩凹进去。
职老爷快哭了,哼哼唧唧,话都说不利索:“你,你胡说八道,最毒妇人心,前些日子害了我儿子,如今又来害我,我职家怎么会自砸字号招牌,你肯定是买通谁给我们家脂粉下药!”
一定是这样!
自己用一瓶假药去女医医馆闹事,那贺氏肯定有了防备,这次直接把假药放在自家铺子里!
他冤枉啊!
他还指望脂粉铺子长期挣钱呢,不然也不会去想要套女医医馆配方啊!
赵阿福噫一声,轻蹙眉头:“职老爷,此话差异,贵公子特意跑到我医馆说喜欢虫子,我好心送他,都是我医馆里可以入药的上等药材,怎么能说我害他呢,这事父老乡亲们都知道!”
“对对,我知道,那天我在,可不就是有个小孩自己大喊说自己喜欢虫子!”
“原来那小孩是职家的啊,我看就是故意去人家医馆捣乱的!赵女医教训的好!”
得亏阿福如今漂亮,想为她说话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
这若是从前那样,宋飞白当街揍她都没人站出来。
再看职老爷,大肚子葫芦头,又沾一身泥,压根没人想看他。
职老爷还不知众人因为样貌问题已经潜移默化相信阿福,他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没一个人帮自己说话,自己才是这清水镇上的老居民,这贺家才搬过来多久,就能蛊惑人心到如此地步!
先前被压着涂职家脂粉满脸起疱疹的男人一边哭一边往赵阿福这边跑:“女医快救我啊,这职家卖毒脂粉!”
“哎哎哎!干嘛呢别冲撞到女医!”他还没到跟前就被人拦住,不让他往赵阿福跟前冲。
赵阿福心道还是做瘦瘦的美人儿好,有特殊优待。
这也得多亏了她家荆山每晚带着她辛苦运动。
咳咳......
赵阿福在外行医当然是表现得温柔可亲:“没事,让我给他看看,万一以后脸上留疤可麻烦了。”
“听赵女医的。”拦着男人的人把他松开,神魂颠倒看着赵阿福。
但心里却未曾有半分亵渎之意,而是看女神一般。
赵阿福观察过男人的脸,确认和自己心里想象的无疑,心里轻松面上却紧紧皱眉。
她的细微表情都吸引着旁人的注意,见她皱眉,男人胆子都快吓破:“女医,女医我还有救么?”
早知道这职家竟然黑心肝到卖毒脂粉,他打死也不出头啊!
赵阿福吊足了众人胃口,才开口:“有救,你这是药物中毒,许是,用的脂粉里有毒或者是配料材料有什么问题,待会我给你吃颗解毒丸。”
众人浑然一震。
“这职家果然卖毒脂粉!”
“天...我家还有职家的面脂呢,我赶紧回去扔了!”
宋飞白听清楚这美人的结论,脚上更加用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给我继续打!小爷我今天就要为民除害!”
这个词能从宋二少嘴里出来,真是破天荒,可这会没一个人觉得违和,纷纷叫好。
“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职老爷抱头惨叫,早知道是宋飞白这煞神他就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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