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林子豪来到了这里,几乎听到了西南十大教很多的传闻,而他也在这个时候恶补十大教的事情,争取在之后的比试中,能占个先机。
“文翰志居然出场了,文翰志不是韵黎教准备这次拿出来夺名次的么,怎么第一场就拉出来了,这说不通啊?”
“不知道,或许韵黎教别有深意也说不定,反正我们看着就行了,还是很期待文翰志的《邪念功》的,不知道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邪门。”
“真是了,听说《邪念功》一出,中招者不是疯了就是忍受不住功法的蛊惑自杀了,总之就是邪门得很,我们可得捂住耳朵,别被这邪门的功法给迷惑了。”
听了这人的提醒,有的人赶紧往耳朵里塞布条,生怕被韵黎教的文翰志使出的《邪念功》给波及到,万一真莫名其妙把自己整疯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也有的人愚蠢地看着那些捂耳朵的,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搞笑,这《邪念功》指针对的是对手,外人根本就不受波及,有必要搞成这样么,傻死了。”
不过这个《邪念功》的谣传也和功法一样邪门,所以大家还是担心会出事,所以宁愿捂住耳朵,也求以防万一。
台上,韵黎教的文翰志和血衣教的仇血莲站在场中,相互围着场中,没有说一言两语。
林子豪则能感觉得到二人正蓄势待发,此时正是气势凝聚的巅峰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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