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好大的架势,还没走进去,门口就围守着两排杀气腾腾的黑衣保镖,当伏狸和庄晓曼走去,后路就被截断了,相当于进了一个有进无出的死绝之地。
“你怕吗?”伏狸轻松自乐,视那些狗崽子如蝼蚁,经不起他三两拳的殴打。
“怕什么呀!有你在就是黄泉地狱,我也敢走一遭。”庄晓曼挽着他的胳膊,反正她在和他做了那事儿以后就有了死志,不同的是她对他生起了联想,贪图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希望和他共度下去,非是双双惨死。
大不了,又回到了始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走进冶家的主事厅,呵呵,这是八堂会申,什么八大姑七大姨,乱七八糟的全特娘来齐了呀!
当然,最显眼的就是在最当中有一个坐轮椅的矮厝仔,那样儿估计就一米五,坐着轮椅,两条腿的肌肉萎缩成了木头棍子,头发稀疏,脸色苍白,眼窝深又发黑,明显肾虚那啥过度的表现。
这就是冶河华,今年才二十三岁,看起来就像是五六十岁,病入膏肓的将死之人,实在难以想象从前他有多么的放纵乱搞,以至于玩儿脱了只剩下半条命,还没几天可以活了。
说来庄晓曼的父母也真是心黑坏东西,明显是把亲生女儿往火坑里面推,难怪庄晓曼会产生报复心理。
“死瘸子,爸爸给你送绿帽子来了,”开始了,伏狸的表演拿出来了,左手搂着庄晓曼的柳腰,还不老实的上下乱窜,又说:“你的未婚妻太棒了,但是啊!你是注定喝不到头汤了,啊哈哈哈。”
“庄晓曼,你这个该死的溅人啊!”冶河华愤怒地厉声咆哮,无能为力只能拍打着轮椅出气,如果他的腿还完好,估计就冲过来把庄晓曼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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