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听老十如此说,竟然摇头晃脑的冲老十得意的一笑,惹来老十的一番呲牙瞪眼。
其木格拍了拍弘历,笑问道:“弘丰呢?”
弘历笑道:“三哥先去找大哥了,看需不需要代大哥去午门候着接礼。”
东茁家准备的“九九礼”为鞍马18匹、甲胄18副、马1匹、驮6匹、宴桌90席、羊81只、乳酒和黄酒45瓶,其木格早按规矩挑选了一个生辰八字属相手相面相皆和安安东茁不犯冲的内务府官员出面接收,弘暄则代表老十在午门迎客。
而弘丰和弘历则安排到储秀宫接待届时抱安安上轿的九阿哥,满人有那习俗,要请叔伯将新嫁娘抱上轿子,不过,安安上轿也得傍晚时分了,所以弘丰和弘历是完全不用翘班的,但是两兄弟说了,他们要和安安多待会儿,反正安安的闺房里也没未出阁的格格们,他们两兄弟待里面也不是那么那么的不合规矩。
老十抬了抬眉,“怎么,你大哥担心不能按时赶到午门去?”
弘历呵呵笑道:“不是,是三哥不想见皇阿玛和皇额娘抱着姐姐哭鼻子,三哥说了,皇阿玛要哭可得赶紧,待会儿命妇们进来了,皇阿玛可就没机会哭了…”
老十翻了个白眼,冲其木格道:“其木格,这次你给朕生四个闺女得了,阿哥就算了,太讨打了。”
其木格懒得搭理老十的疯言疯语,见早点端上来了,便招呼大家吃饭,“别耽搁时间了,赶紧吃,吃完了好去看安安,爷,再耽搁下去,你早朝可就得迟到了。”
弘历摇摇头,“你们还没吃早饭啊?我在阿哥所都填了肚子了,那我先去看姐姐了,你们快点儿。”
老十见弘历跑了,一边抓了个馒头,一边气愤道:“弘历这臭小子太可气了!”
其木格则喝了一口粥,道:“没觉得他又犯错了啊?”
老十恼怒道:“爷本来是要高高兴兴嫁闺女的!这小子居然提醒爷该哭!”
其木格塞了口包子,道:“你少在那污蔑弘历,他什么时候说你该哭了!”
老十恨声道:“爷会哭,哼,笑话!”
的确,老十和其木格三下五除二的吃完早餐,跑去见安安的时候,真的没哭,两人都一副很开心的样子,老十还对梳妆嬷嬷交代了两句,要求注意保护安安的头发,别将安安的头皮扯疼了。
安安则是一脸的害羞,只是笑着,没怎么说话。
然后,老十在叮嘱安安多吃几个鸡蛋后,---满人习俗是新娘上轿后,在同房前不能下地,所以,新娘一般都会选择不吃不喝,以免届时内急,但饿一天又太过了些,所以大多会选择吃两鸡蛋充饥---便上朝去了,没和弘丰打上照面。
因此,弘丰赶来后,很是不信老十没哭,弘历只好道:“皇额娘的眼睛像哭过的嘛?”
哪知弘丰却说,“任何时候,都有可能是皇额娘哭了,而皇阿玛没哭,但是,姐姐出嫁例外,姐姐可是皇阿玛的心尖尖上的肉呢…”
太和殿的老十莫名觉得耳朵热烘烘的,心想,谁在说我坏话啊?这念头还没闪完,就有一御史出列了,说老十穿的衣服于例不符。
老十当下没好气道:“朕又没光着膀子来上朝,你有什么瞧不顺眼的,大清律例里有规定说今儿这日子,朕不能穿吉服上朝的嘛?有,你就给朕找出来,朕立马改,还升你的官,没有,你就闭上嘴巴,明儿将辞呈交上来。”
御史傻眼了,条列只规定了皇帝什么时候该穿吉服,但并没明确说除了这些日子就不能在早朝时分穿吉服…
九阿哥瞪了吃瘪的御史一眼,站了出来,恭喜老十今天嫁女,本来九阿哥是打算早朝一开始就带头恭喜老十的,但没想到却被那不长眼的御史抢了先。
在九阿哥的带领下,太和殿上恭喜老十的声音便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而大臣们也都不是那不长眼的,一个个都没拖沓,只捡了那重要的言简意赅的给老十汇报了一下,因此,早朝散得分外的早。
不过,老十并没回养心殿处理政务,而是在太和殿亲自监督太监们布置宴会会场,让九阿哥很是不解,老十却道:“虽然说的是额驸尚公主,但是,安安从今儿起还是成了栋鄂家的人了,栋鄂家是不敢给安安脸色看,但是,朕却希望栋鄂家在敬安安的时候,也能真心的疼安安,这招待亲家的宴席自然得用心啊。”
九阿哥楞了楞,方道:“皇上提醒的是。”心想,回去就叫自己老婆和富察夫人搞好关系。
太和殿的宴会按时顺利的举行了,女方代表是老十的一帮兄弟,安安的一帮兄弟,和宗室的十多个王爷,男方则是栋鄂家族拿得出手的长者,宴会气氛进行得很好,老十的一帮兄弟没人阴阳怪气,主要是老十没给他们机会,他们的任务只是吃,所有发言全交给老十、弘暄和弘丰了,---老十生怕弘历不会说话,破坏了婚宴气氛,将弘历都从发言队伍中给剔除了,可见提防人有意或无意搞破坏提防的有多厉害…
不过,被勒令不准发言的弘历却总觉得怪怪的,心想,十四叔瞅自己的眼神怎么那么那么深邃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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