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笑着摇头，“那倒不是。我家主人只是寻常做生意的。”
柳风拊掌赞道：“你家主人真是天底下最慷慨的人。我很想见一见。”
“我家主人不常在家。半月才来住一两天。”
柳风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她手里，“哪天你家主人回来，一定要告诉我。我还会有赏。”
丫鬟紧绷着脸，“我不要银子。”
柳风拥她入怀，挠得她咯咯笑。
“好，我告诉你就是了。饶过我吧。”
数天后，柳风正躺在摇椅里，听青楼女子抚琴唱曲儿。
丫鬟急匆匆而来，推门而入，凑到柳风耳边低语几句。柳风轻拍一掌，让青楼女子停下来，便随丫鬟出去。
丫鬟领着他穿过两个院子，拉着他的手，恭敬地站在长廊里。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身穿黑色劲装，腰挂宝剑，外披藏青色披风，在仆人们的簇拥下，往正堂去。
老人和那群奴仆经过柳风身旁时，柳风眉头微微一皱，旋即轻声笑了。
老人蓦地转过脸，目射精光，盯着柳风厉声问道：“你笑什么？”
丫鬟忙拉着柳风跪下，声音发颤道：“奴婢知错了。这是新招来的，还不懂事。”
柳风朗声道：“多有冒犯，万望见谅。我恰好得了一种看到有人受伤就会发笑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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