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会头痛欲裂,应该是习惯饮用伏特加的人的日常。
尤里已经醒过来了。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十分舒适的大床上。尤里默默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精致装修。
碰到了一个怪人。
尤里这样对着自己说道,同时,他打算好好地洗一个澡,让自己的脑袋能够不要那么的沉重。
可是坐起来的时候,尤里看见了一张黑色的卡牌,静静地躺在了窗台的柜子上。他下意识地朝着这张黑卡抓了过去。
手指碰到它的瞬间,一些像是被扭曲镜头般的画面在他的脑中闪过……他回想起来了醉倒之前的一些事情。
后来他猛然地站起身来,快步地走到窗边,推开了窗的瞬间,尤里把手上的这张黑色的卡扔了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有一个冲动——这个冲动让他本能地觉得能够让自己变得安心一些。
洗完澡,然后在酒店大堂吃过了快要变成午餐的早餐之后,尤里看了看四周,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就像是他刚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一样的茫然。
但和那时候的茫然之中还带着兴奋不同,如今那份兴奋早就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有难受。
“应该离开这个地方吗……”尤里悄悄地问着自己。
但他很快就有了答案:不!
深呼吸了一口气,尤里转身走入了这家酒店之中。在酒店的大堂里面,坐在了这里,盯着墙壁上的大钟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但分针的指针走动了半圈之后,尤里咬了咬牙,他向大堂的人借了电话,拨通。
尤里尽量地让自己显得平静,同时拥有底气……前台的文员并没有注意到他,而是低头工作。尤里此时转过了身来,装着随意般地看着酒店的入口——电话通了。
“是我……你们没有想过,我能够逃出来吧……真的不怎样,叶菲姆先生,我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糟糕透了……呵呵,正因为这样,我才需要你们付给我应得的报酬……拼什么?对,正如你所说的一样,像我这样潦倒的家伙,叶菲姆先生当然觉得我掀不起什么风浪……不过,叶菲姆先生难道觉得,如果我手头上没有一些的东西的话,我会直接给你打电话吗?”
电话那边沉默起来的时候,尤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很简单,我只要一份可观的报酬。今天晚上八点,卢卡比扬地铁站站内……让安娜过来和我亲自谈。”
说罢,尤里十分果断地关掉切断了通信。……
……
这已经是第二十七张的扑克牌了。它们从薇拉的手指间朝着,飞过了大约三米的距离,然后卡在了一根木质的主梁上,一张张,高低上下,排列整齐。
不要误会,这其实是用金属打造的扑克牌,如果只是单纯的纸牌……以为是《赌神》啊?
“查到那家伙的资料了。”维卡这时候一边泛着手上打印出来的文件,一边从房间之中走出。
继续飞着地二十八张牌的薇拉淡然道:“说来听听。”
“这个家伙的名字叫做雅科夫,是美术馆的馆主,工作了已经有十三年的时间了,二十年前从白俄罗斯过来的。嗯……已婚,有一子一女。”维卡简单地道:“另外,他在三家不同的网上赌场都有注册的帐号……嗯,这个家伙的投注额还挺大的。但基本上输多赢少,看来这位馆主的收入真的十分不错。”
薇拉双腿一瞪,转动着座下的转椅,正对着维卡,第二十九张的金属制扑克牌也随之飞出,正好从维卡的脑门上飞过,吓得这位偏瘦的大男人愣是一额的冷汗,“这个家伙有有问题。”
“你觉得这画是雅科夫偷出来的?”维卡用着手上的文件夹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小心翼翼地走进到了薇拉的身边,见他没有继续飞牌了,才松了口气坐了下来。
薇拉让椅子不停地转动着,“输多赢少,财务状况一定很糟糕,但还能继续投注,就证明本身的家底很不错——显然,一个美术馆馆主的薪水是不可能支撑的。”
“他有额外的收入……”维卡很快地道:“用自己的权力,从美术馆偷出这些名画,然后敛财!”
维卡一拍自己的脑袋,指着薇拉道:“为了不让自己的事情暴露,所以嫁祸了给你!”
薇拉翻了一眼,把维卡的手臂拍开,纠正道:“被嫁祸的是F&C!不是我!”
“好吧……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薇拉沉吟了一下,“我只是觉得奇怪,他到底是怎么让这幅画自己消失的。”
维卡:“……”
你不是应该关心怎么澄清这件事情才对吗!??薇拉忽然站起身体,外套一穿。
维卡连忙皱着眉头道:“前两天这边的一个黑/帮经营非法拳赛的头目不知道被什么人抓住了,爆出了不少的内幕,牵连了不少的人。这边世界名画突然被盗,我觉得现在的警方一定一个个都像是吃了激素一样,你最好不要乱来。”
“画既然是F&C偷的,那当然需要在F&C的手上才行,不是吗?”薇拉十分邪气地笑了笑道:“我去这个家伙的家里看看,你随时准备支援我。”
根本没有听这一番警告啊!
“说好的来莫斯科是度假的呢?”
嘭——关门了。
……
……
轰隆隆!!
站台前,地铁车厢停刹下来的时候,带来了强劲的气流——当它完全停顿下来的时候,还是高峰是高峰期的站台一下子变得拥挤了起来。
安娜是很能够表现出俄罗斯传统女性美丽的女人。简单地领着一个小小长带包包的她,直到车厢需要下车的人几乎都下车了,才站起了身来,朝着车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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